在中南部出生長大的我,特別容易吸引蚊子,大家都戲稱我是吸蚊機。只要有我在,即使只有一隻蚊子,也一定叮我。 小時候媽媽為了防止我被咬成“紅豆冰棒”,夏天也都穿着長褲長袖。但這只在房子裏有效,外面樹林草叢和溪邊的蚊子又大又毒,連衣服都可以叮穿過。
高中到臺北求學,無論是在室內或室外,蚊子比較少,所以相對的,被叮的機會比較小。
大學畢業以後到國外求學定居,住的環境一直比較乾燥又乾淨,幾乎沒有蚊子,所以沒有被蚊子叮過。一直到前兩年,美國大量進口臺灣和大陸的萬歲竹和蘭花盆栽,蚊子的幼蟲跟着這些花草的水進來,再加上流行開挖人工湖和池塘造景,蚊子才開始繁衍。在政府的努力滅蚊下,蚊子的數量並不太多。
但是,當我幾年前再度回到臺北的家時,才發現這裏的蚊子竟然和當初在鄉下時一樣猖獗,而且大多是非常毒的三斑家蚊和埃及蚊。每天都要消耗許多體力和時間精力去消滅它們。爸爸買了一堆電蚊拍和蒼蠅拍,但是仍防不勝防。晚上睡覺要掛蚊帳,偶爾蚊子還會鑽進蚊帳或是隔着蚊帳叮人。
感謝主,去年錦美送我幾個防蚊簾,釘在臥房門口上,有效的阻止了蚊子進入臥房。但是前後院和客廳廚房仍是蚊子區。
有天我在廚房裏打蚊子打得筋疲力盡,主告訴我不需要如此大費周章的去找蚊子,給我四個字“好整以暇”。也就是,心平氣和的坐下來禱告,蚊子就會自動飛過來,輕易的被我打到。我照着作,很奇妙,果真如此。
室內的蚊子戰爭有了解決的辦法,那麼室外呢? 我每天上午都會拿着電蚊拍和蒼蠅拍去前院打蚊子,免得爸媽去澆花的時候被叮,也防止趁着開門的時候飛進來屋子。可是,我雖然打死一些蚊子,但是自己也被咬的都是包。
二哥看了就對我說,基本上,我還是'怕”蚊子。這個“怕”也就是畏懼蚊子後面的權勢-撒旦。會攻擊人的蚊子是撒旦的差役。他提醒我1988年發生在他太太弟弟身上的神蹟。當時他的小舅子被鬼附,被帶到當地最大的一家廟去作法,結果他的靈魂被那裏面的“神明”審問,其中一個問題是問他最怕的是什麼?他回說是蚊子,它們就放出幾百隻蚊子來咬他。二哥說他親眼看見他內弟腿上被蚊子咬的包包,一個一個在他眼前冒出來,而且一直腫大起來。他的小舅子不斷的打,還責怪他為何看不到幾百隻蚊子在咬他,二哥除了看到在他腿上不斷冒出的包包外,並沒有看到蚊子(這個見證持續三天兩夜之久,最後是主耶穌把他從地獄裏釋放出來,容後另述)。
所以,二哥告訴我,我必須禱告到勝過“怕蚊子叮”的心態為止,才算是勝過了這個權勢。這樣,我就會中了惡者的詭計,讓它不斷用蚊子蟑螂等害蟲來攻擊我,消耗我的時間和精力。
還有,我不要主動跑到蚊子集中的地方去被叮,因為外面的蚊子是打不完的。但是當受到蚊子攻擊時,要馬上方言禱告,進入爭戰,有必勝的決心,這樣,主會消滅它們或是讓它們顯出來,讓我消滅。
和蚊子的戰爭,是日常生活中的一場屬靈的戰爭,切勿因為小事而忽略。在日常的小事上得勝,在大事上也才能戰勝。